白薇愣了一下，望向欧阳翊。
欧阳翊眼中并无神采，所以，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，也不知道自己的情绪。
白薇不知道他为何会忽然问起这件事，毕竟当初她第一次说的时候，她都没有问过原由。如今，二人既然已经选择了合作，却忽然问起，难道是他又有了旁的打算？又或者，他想要知道自己想要成为那东秦皇后的决心？
她迟疑了一下，开口道：“没有人喜欢屈居于人下，我亦然。”
声音轻快，言语直白，清楚明白的告诉他，自己就是想要高高在上的荣耀和权利。
欧阳翊听着她的话，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，最后又舒展开了：“除却成为皇后，你可还有其他想要做的事情？”
昨夜，他清楚的记得，她说，她来自另外一个世界。
思索一夜，一夜无眠，直到破晓之后，他的心绪才平静下来。
借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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