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女人一脸困惑，“无空教？”
她的脸色又变了变：“这世上真的有神存在吗？”
面具女看她脸色不对：“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这女人没什么心眼子，直接回答：“之前有人跟我说过可以信仰无空神，如果足够虔诚的话，神明会拯救我。”
面具女：“还有呢？”
“我……”她的脸上浮现出几分难堪，“当时我刚挨了一顿打，有点害怕，所以我就拒绝了，然后她就走了。”
面具女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，她没有再继续问这个事，转而问起了她的名字、以前是做什么的，她当妓女的时候在什么地方。
全都问完，晚饭也吃完了。
面具女起身，拿了面具戴在脸上，回头看向她说：“走吧，我们去你以前上班的地方逛一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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娃娃脸的窥探技能可以让他在很远的地方就看到自己想看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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